而安谨治疗保养需要大量的费用,全都来自于萧景。
    离开之前,安言坐在椅子上握着安谨的手指对他说:“哥,你睡了这么多年了,当初差点让爸爸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忍心么?好歹什么时候醒过来去看看爸爸,他老人家在地下也会很开心的。”
    “我相信事在人为,我也相信你会醒过来,哥哥,我不会放弃的。”
    最后安谨还是和之前一样,安言低声呢喃:“哥哥,如果有你在,你就可以给我撑腰了,兴许萧景就不会这么变态了。”
    对,她给萧景现在的状态,定义为,变态。
    只可惜,没有如果。
    离开之前好好嘱咐了护工注意事项,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可是安言每次都做的很仔细认真,护工陈阿姨觉得自己耳朵都已经听起茧来。
    安言看出了她脸上的些许不耐,也没有不高兴,叹了口气对陈阿姨说:“陈阿姨,医生说我哥现在的情况有所好转了,要麻烦你多费心了,工资我多给你点儿,希望你好好照顾我哥哥,有事情就打我的电话。”
    陈阿姨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堆起笑容,哎了一声。
    “谢谢你了。”
    安言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天色,几近傍晚,天色却黑沉得可怕,好似要将人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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