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我走不了,你先出去吧,我再陪会儿我哥。”
    陈阿姨望了一眼窗外,簌簌的雨声不住,夹杂着大颗的雨滴落在树叶上的声音,很响。
    她点头,又看了一边躺在床上的安谨,方才对安言说道,“那我先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就叫我。”
    病房里很安静,灯光很温暖,安谨平静地像是没了任何生气一般,除了胸口那点儿起伏可以看出他还是活人,其它的,除了那个象征生命的仪器上线条还有波动意外,他几乎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沉睡七年,可以说是毫无起色。
    安言记得,那年她刚上大学,对于上哪所大学,几乎是没有悬念,她父亲安玖城有势力,自然能将她弄到很好的学校去。
    在考试之前,安言就已经和路轻浅在计划着假期去哪里,反正考试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结果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