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有想法。”
安言没理他,安静地喝水。
吃完之后,安言和叶疏一起去看他那位住院的朋友,是位很年轻的女性。
病房里,她站在叶疏身边,听着他们的谈话,渐渐明了,叶疏好像是因为这个女人生病才回来的。
不知怎么地,就将话题扯身上,安言微微一笑,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魏小姐,我跟叶疏只是普通朋友,您不要误会了,叶疏专门为了你回国,我觉得——”
顿了顿,安言朝叶疏投去一个警告的眼光,继续笑着说道,“我觉得您不可能拎不清谁对他来说更重要。”
所以她这是被叶疏拉来当炮灰了么?
像个智障一样站在这里,看这对即将成为男女朋友的人你来我往,果然,她就说,叶疏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萧景虽然狠厉冷漠,可那性子远没有叶疏这么阴森阴柔,相反地,她现在倒是有些相信叶疏说的话了。
当初那场鸿门宴,叶疏有备而来,救她可能是出于道义,也可能是有别的原因。
而现在想想,萧景身为她的丈夫,就算两人没有爱到死去活来,可他也没有必要真的要她为此付出生命。
好歹同床共枕过,好歹她爱他的时候是好好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