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那张脸又换上了轻佻的笑容,“行啊,有求于人,你总得拿出点儿实际的表现来。”
    安言偏头想了想,而后道,“行,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法国,当我的导游,我替你付全程的费用,你看行吗?”
    自然是不行的,郑夕拾那人那么挑剔,而且,任谁都看的出来安言的目的可能就是需要一个同行的人。
    “你觉得可能吗?”郑夕拾翻了个白眼,得亏她想的出来。
    但郑夕拾最终还是答应了安言的要求,只是说,“安言,我觉得我跟你八字挺合,你自己琢磨一下这话里的意思。”
    “不用琢磨,我跟你纯粹只是臭味相投。”
    她父亲安玖城的忌日要到了,安玖城是坚持到她和萧景完婚之后一个月左右去世的,走的很平静,没说什么别的话,只说让她不要放弃安谨。
    而萧景又开始接着忙,工作上的事情,安言不是很懂,当年也依着她的性子没让她学过,甚至连接触都很少。
    所以,当有人贴着她的脸说,“你丈夫这么累,你也要多多体谅体谅他,不要只想着当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一天到晚,关心你的衣服包包鞋子,还是多想想一些有内涵的东西。”
    彼时,安言在倾城会所某个包间,因为里面太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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