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而他们背后,路轻浅抿着唇,微微侧着身的样子,视线落在郁衶堔离去的背影上。
    新闻标题自然也异常醒目:郁家少夫人善妒成性,伤害情敌,与郁少决裂。
    安言再度看了一眼路轻浅的表情,眸光微闪,退了出去,这下子,离婚该是离定了?
    萧景从书房回来时,安言还没睡,她等他去浴室冲洗回来之后才撑着头问他,“今晚那场慈善宴会你不是去了么?路轻浅和郁衶堔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黑色的短发还在滴水,水珠从额头滑到面颊,再滴落,有些性感。
    他只是低头睨了她一眼,很淡然地说,“你看到怎样就是怎样。”
    “我不信。”
    萧景拿在手中的毛巾随手扔在她身上,仿佛是随手一般,连话语都是,“好,你给我擦头发,我就告诉你。”
    柔软的毛巾有些微湿,安言猛地坐起来,将那毛巾扔回去,“那我不如自己打电话问她。”
    萧景也不恼,弯腰捡起被她扔到地上的毛巾,一边随手擦着自己的短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觉得她可能告诉你?”
    安言刚刚把手机拿到手中,怔住了,萧景说的对,路轻浅不会告诉她的,感情的事,路轻浅向来看得开,说不定她自己现在都在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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