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没说话,抿唇看着她在昏暗光线下仍旧酡红的脸色。
路轻浅忽然瞪大了眼睛,“那男人知道吗?”
……
陪着路轻浅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安言不清楚,反正最后她是彻底的不省人事。
安言从路轻浅包里翻出手机,无奈地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女人,拉起她的手指解了锁,在通讯录找到了郁衶堔的电话拨了过去。
在这之前,她发现有好几个来自郁衶堔的电话,都是未接通的电话。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那段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和间隔,很快就被接通,“你在哪儿?”
当然pub内的音乐声和人声悉数进入郁衶堔的耳朵,他大概猜到了路轻浅在哪儿。
“我是安言,浅浅喝醉了,你过来接一下吧。”
说罢,安言报了地址和她们的大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