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什么大的反应,但还是能够听出呼吸里抽气了一下,很轻,安言转头将视线在他那张布满了疲惫的脸上聚焦,半晌垂眸,“疼。”
    疼。
    哪里都疼,从心到身。
    有那么一瞬间,安言甚至都想放弃他了,可是想想又替自己不值,在没有彻底对一个失望之前就放弃,将来迟早都会后悔的。
    萧景似乎又叹了一口气,看到她没穿鞋子的脚,俯身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她,“疼你也是活该,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有些事情他比她敏锐很多倍,可安言毕竟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不会全天二十四小时无死角地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安言闻着他身上不知道夹杂着什么的气息,头慢慢靠着他的胸膛,心安了不少,闷闷地说,“昨天浅浅心情不好,我陪她去喝酒,”顿了顿,似乎又怕他不开心,安言又补了一句,“我没怎么喝。”
    她是没怎么喝,那些酒基本上都是路轻浅喝的。
    男人走到门口,低头垂眸盯着她有些病态般苍白的脸,喉结滚动,嗓音莫名轻了许多,“把门打开,我们回家了。”
    “嗯,好。”
    白皙纤细的手指将将接触到那门把手,安言猛地闭上眼睛,有温热的泪从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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