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男人神色温淡,语气平平,“你大可以试试,就算他真的死了,那也是你安言造成的,我可能是那个补枪的人,但你安言绝对是在他胸口插了最致命一刀的人。”
“萧景,你狠!”她将头撇到一边不说话,静默了一会儿,又突然会过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是不是你心中除了你自己,除了宋子初,其它的都不重要?”
人命也好,其它也罢,在他心里半点儿波澜都掀不起来。
男人这个时候却回头回以她一个高深莫测又带着点儿其它意味儿的笑容,说,“你算漏了自己,现在你也算是。”
毕竟也是牺牲了很多东西才换回来的,哪能不重要呢?
安言声音哑哑的,手臂和腿上被挂伤的地方有些辣辣的疼,不是很明显,却很难让人忽略。
“萧景,你现在让我觉得累死了。”
男人原本像是覆盖着一层薄冰的脸皲裂开了一点细微的表情,仿佛光滑平整的冰面突然从中间有了一道裂痕,他低低地笑,“那能累到对我放手么?”
安言冷哼了一声,“你想都不要想。”
萧景菲薄的唇上弧度越来越大,抽空腾出一只手将毯子扯到她的脖子处才止住动作,“嗯,没想。”
在快到萧山别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