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在意,反正都一样有点淡淡的难受,于是反驳他,“这个天气,你是要我穿的像早上那样少吗?”
十月底十一月初的天气,能有多热?
萧景没再说话,而这次开车的是司机,安言从上车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萧景将她的电话递给她之后也没有说话,闭着眼睛靠着椅背短暂的休息。
好像身体里那根紧绷的神经还没有彻底送下来,后续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
他们刚刚到医院楼下,乔特助就发消息来说,易扬已经脱离了危险,转进了病房。
安言送了一口气,还是想加快步子上去看他,萧景却猛地拉住她的手,“先去看你身上的。”
她的倔脾气这时候又上来了,想也不想地就拒绝,“我不要,我要先去看看易扬。”
男人的大手扣着她的手腕,颇有些强势,“不差这一时,先去看医生。”
安言甩掉萧景的手,冷冷地朝电梯走去,“你也说了不差这一时,那我先看完人再去看医生一样的。”
“不行。”
安言手指缓缓握紧成拳,咬紧了牙关,最终还是妥协了。
其实没什么好治的,拿了些药带回去擦就好了,但医生碍于萧景的压力还是给安言做了很详细的检查,尽管最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