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她昨天明明跟她说过,可路轻浅忘记了。
过了好一会儿,路轻浅才恍然大悟,“哦,你昨晚跟我说过是吧,你准备不让萧景知道悄无声息地自己去?”
安言起身,直愣愣地看着车窗外灰败的天空,低沉压抑。
“来不及了,他……”今早他像是随口一般地提起,说她在查法国地图。
现在想想,她自己都觉得那个理由毫无说服力,但他却没有再问了,安言希望他不在意,她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他是知道的。
只是因为这些年身边只剩下了他,所以什么梦想都没有他这个人来的重要。
……
傍晚安言回去时,萧景刚从楼上下来,她眼里闪过讶异,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安言挎着包,想起今天下午路轻浅说的话,不由得一怔,张了张口,“萧景,你……”
他单手插在裤袋里,看了她一眼,淡淡说,“准备吃饭。”
“哦。”她再度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异常,安言上楼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晚饭过后,安言看着起身去别墅外面接电话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拉着李妈,“他今天一直在家?”
“太太,先生大概比您要早回来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