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纤细的腰身处摩挲,“所以我在你心中有这么不堪?”
曾几何时,让安言想起提起就骄傲的男人,什么时候在她心中变成了这样?
她垂眸,目光落在他黑色挺括的衬衣上,抿着唇,沉默不语。
很多时候,沉默就代表着默认,萧景看着她这副态度,忍不住冷嗤,“要是我没发现,你后天是不是直接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然后最好是我发现你不见了又满世界地找你你才开心,你闹了一次又一次还指望我能一直陪你玩?”
安言张了张口,发现什么也说不了,身体还是无法放松,周围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木质调味儿,因为他的衣服基本上都用了这种香薰,极淡。
她在心里默念着事不过三,她从来没有这样想。
好像这是一道无解的题,他刚刚牺牲了很多将她毫发无损地换回来,她却要背着他离开,甚至已经悄悄地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
萧景一直都知道,只要事情和他无关,她可以很冷静地处理,冷静到某些时候他觉得她比自己还要冷血。
安言攥紧手指,嗓音里带着泣音,“我知道,你说事不过三,我记住了。这次我没要求你,你大可以放任我不管。”
“不管?你怎么昨天晚上不跟我说这话,我管都已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