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打横抱起,安言惊恐,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直到走到浴室,萧景才将她放下来,看着她,“洗下身子,等会儿擦药。”
    她抿唇,冷讽,“你刚才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身上还有伤?”
    男人眼皮都没动一下,极淡地回答,“我做我该做的地方,你不喜欢自己动手,那我帮你动手。”
    安言闭了闭眼,赶紧拒绝,食指指着门的方向,“你给我出去!”
    等她出来,已经十分钟后的事情了,萧景沉默不语又异常强势地将药涂在她身上,安言僵硬着身体任由他动作,从腿到手臂,没有放过一处地方。
    应该也是不打算对她做什么了,所以上药完毕他进浴室洗漱去了,出来时安言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要睡不睡的样子。
    萧景将灯关上只余下两侧昏黄柔和的壁灯,她背对着他,男人好像站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一般,虽然她看不见,但那道视线出奇的灼热。
    安言放轻了呼吸,手指抓着被子,其实她不敢惹他,他今天真的失控的太厉害了。
    她不能让他阻止自己去法国,所以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听到脚步声响起,而后是阳台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安言打开眼睛看着外面身材颀长,好似在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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