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面爬满了绿色的牵牛花,彰显着生机。
    萧景拉过她的手,低声问,“在想什么?”
    安言抬头望着他,哑然问道,“萧景,你说梵高割耳朵是怎么想的?”
    这座城市的古老的确是因为梵高而把古老告知给世人,可是,他为什么要割耳呢?
    “或许是因为爱人远走,所以不想听一切声音,不去想任何事情。”他思考之后说。
    安言却沉默了许久。
    他们住在一个小院里,有一个小小的花园,深色的墙上藤蔓蔓延,一片生机勃勃。
    这两天,萧景带着她去看了很多著名的风景,她最好奇的是那座梵高纪念馆,据说以前那是一座医院,就是梵高割耳之后住的医院,后来他每天在医院的各个角落制造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成就了现在的梵高纪念馆,
    尽管安言也问过他,到底什么时候去找史密斯,但他几乎没给过她任何正面的回答,只说,还在联系他。
    此刻,萧景正拉着安言的手散步在海滩上,温暖的夕阳把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那就是一副美丽的图画。
    “不是着急见史密斯么?我们明天就去。”萧景看着安言说。
    安言垂下眼眸,盯着自己的鞋尖,在真正快要见面时却生出了很多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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