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的男人欲望来了她自然抵挡不住,但现在更加不想和他做。
    在他努力想除掉她那条小裤时,安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男人却撑着手臂在上方看着她愤怒得活色生香的模样,心里空的那个地方好像突然被填满了一样。
    然后勾了勾唇,“安言,你在给我找理由方便我进来?”
    萧景醉了,肯定是醉了。
    她最后是怎么逃脱的呢?
    哦,她拿起他脱掉放在一边的皮带就朝他打了过去,那最重也是打人最疼的金属招呼在了他的额头。
    安言被他阴沉的表情吓得抖了一下,随便抓了一件什么就裹着自己就跳下了床。
    也没回头看他是不是伤到了还是因为喝了酒又被她打了一下脑子不清楚了,反正她返回侧卧的时候他一直没有追过来。
    安言这次将门锁了,还是紧张了好久才重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以致于第二天她在花园修剪枯枝的时候想起这件事来,仍旧心有余悸,同时也有些担心,她当时被吓住了,所以用力没有轻重,而那一下好像打的人挺痛的。
    听说好多人很可能会因为突然地一下就挂了的都有。
    彼时她正在花园修剪花草,安喜安静地趴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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