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抚摸着安喜,她快乐吗?
她肯定是快乐的,萧景是她丈夫,名义上和法律上,她安言才是值得站在萧景身边的人。
安言把已经安静下来的安喜放在地上,安喜就乖乖地去玩放在地上的球,然后她重新拿起剪刀修剪花草。
懒得理宋子初,于是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宋子初不满她的态度,走到她身边,心头有一股怒火,“萧景不会在你身边太久,你们的婚姻真的要走到头了。”
所以宋子初今天干什么还要来她这里耀武扬威呢?
心里还是没底吗?
这话让安言眉头一拧,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子初,宋子初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勾唇一笑,“怎么?我说对了?你以为你偷来的三年能让一个厌恶你的男人真正地接受你?!安言,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困着他有意思么?”
萧景深沉内敛,就算那天晚上他已经足够明白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但宋子初知道他和安言之间出了问题,也知道就算他心里有什么想法,他也绝对不会主动跟安言讲。
因为那是个,从小就骄傲得沉默寡言的人啊。
想起放在他书房里的文件,安言紧了紧手中的剪子,却面色平静,对她说的话颇有些不痛不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