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压抑。
她不想再闻到这个味道,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回头对站着的那两个人说,“把他给我弄到楼上卧房里去,烦死了。”
佣人小心翼翼上前,只是那手还没有碰到男人的衣服,他就像是有感应一般,猛地将他们挥开,但那手还是没有俩开安言的腰。
她无语,最近一段时间,这男人做出来的所有行为她都不理解。
安言看了那两人一眼,皱眉焦灼地道,“别管他,他醉了,给我扯开他,然后扶上去,我去看看醒酒茶煮好了没。”
但这次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他根本不让任何人接近他。
萧景用被酒精弄的沙哑极了的嗓音在她脖子根缓缓说,“你扶我上去,让他们去端茶。”
安言挑眉,这不是还挺清醒的么?怎么就跟个智障一样。
她叹气,看他皱紧了的眉,叹气,最终还是不忍心,慢慢将他沉重的身子扶起,好在他还有意识,没有将大部分的重量都落到她身上。
萧景慢慢地跟着她走,虽然基本上全程安言只起了一个支撑的作用,但真的到了卧室,她还是累的气喘吁吁,在这寒冷的天气里,额上不满了细汗。
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时像是没了声息,一接触到床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