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她回房间拿了手机就朝医院奔去,自己开的车,好几次,再等红绿灯的空档,她都是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很奇怪的感觉。
    安谨的病房,一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病床,身边都是各种仪器,季榎璟紧紧抱着浑身颤抖的安言,安言张了张扣,立马伸出手捂着自己的嘴。
    她看到她哥哥的手指在动,极其轻微地动着,但这跟他过去七年的毫无反应相比,已经足够让她惊喜。
    但季榎璟跟沈延之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安言红着眼眶盯着沈延之,“沈大哥,我哥怎么了?他是不是快醒了?”
    沈延之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红肿的双眼,点点头,“嗯。”
    安言接下来的那个笑容甚至都没有做完,沈延之沉痛地看着她,“小言,但是史密斯离开走了——他太太昨天在阿尔卑斯山滑雪遇到了雪崩,昨天夜里就离开了。”
    安言眼里只有那些人疯狂地将各种仪器用在安谨身上的动作,她甚至来不及接受沈延之那个更加荒唐的说法,沉睡多年的植物人,突然醒来,处理不当很容易猝死……
    猝死,怎么可能呢?
    季榎璟默默流泪,眼中充满着绝望,看着那条欺负越来越微弱的生命线。
    最关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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