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好好……照顾自己,哥哥……爱你。”
眼泪不停地砸在地上,安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呜咽,哭声绝望悲痛又夹杂着说不出来的思念和可惜。
她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还在不在,因为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从头到我,一点点都听不到。
“哥……”
……
安谨走了。
而萧景,一直没有回来过,安言没有精力去猜想他去了哪,他在干什么,因为她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她要操办的安谨的后事,沈延之和季榎璟都建议让她给安谨办个简单的葬礼,但安言不肯,她将安谨的骨灰拿去火化了。
骨灰自己抱了回来了。
安谨离开第三天,安言请人将萧山别墅里种的所有银杏全砍了,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上百的年岁。
李妈心疼地看着短短一个星期不到,就瘦的脱了形的女人,忍不住抱住她,“太太,您最喜欢的就是别墅里这群银杏了,都活了多少年啊,可别想不开啊。”
女人满脸漠然,只冷声说,“砍吧,全砍了。”
还是有一棵幸存了下来,因为那棵树下迈着安喜的尸体,安言犹豫了下,还是保留了下来,那是安喜在地下的家,她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