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他问安喜在哪里,它对安言来说很重要,不可能不管它的。
李妈再度哽咽,“上次您回来的第二天,太太将安喜埋了。”
他脸色一白,那是是宋子初出事的那天,那天他愤怒地找到安言,然后模糊间好像踩到了安喜的身体,安喜就是在那个时候死掉的?
叶疏离开了,离开之前,狠狠给了萧景两拳。
在推开书房门时,男人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眼里是无尽的灰败神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脏很难受,像是有人伸进去一只手,狠狠抓着那个地方。
先生,太太半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啊,前一天她还给我打了电话,难道,没去找您吗?
脑中,无限循环这句话。
书桌上摆着信,没有落款人,但有他的名字,抽屉里,他自从放进去就没再动过的文件不见了,那是离婚协议,现在公司办公室的办公桌上。
男人眼前蓦地一黑,浑身冰冷,缓缓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这封信,手指微微颤动,犹豫着要不要拆开。
其实他昨天晚上梦见她了,女人破天荒地在喜欢赖床的冬天起的很早,画着精致的妆容,站在衣帽间镜子面前笑靥如花地问他好不好看?
萧景已经记不清他回答了什么,但安言那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