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很大的不同。
    令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安谨死了。
    发生的这一切,对他而言,悄无声息。
    以至于,萧景找到沈延之的时候,沈延之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但人很平静,没有将任何过错推到他身上,“安谨去世,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和你没有关系,但是小言那关你肯定过不了,萧景,变相来讲,你也是害死安谨的刽子手之一。”
    萧景眼中一片灰白,神情冷淡,望着沈延之,“好,我害死了她哥,你让她来找我,她在哪儿?”
    “找你?然后继续一命换一命,冤冤相报?”沈延之皱眉望了他一眼,二话没说从他身边离开。
    在哪里都比在他身边好。
    这天对萧景来说是异常痛苦的一天,天气和安言离开那天很像,下着鹅毛般的大雪,院子里以前被安言悉心照顾的植物现在上面都是厚厚的积雪。
    他开始不断地拨打她的电话,一遍又一遍,难得的不厌其烦,但是意料之中的没有人接。
    直到看着床前的地毯上那一滩血迹,男人才徒然醒悟,她走了。
    某些片段逐渐出现在脑中,是女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声,她曾说安喜很重,“它在我在,它要是不在了,那我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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