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心脏的位置。
    但是,并不是她。
    路轻浅踩着及膝的黑色羊绒长靴慢慢地朝那辆黑色的车子走去,在驾驶位的位置停下,还没等她弯下腰敲门,萧景已经主动下车。
    他抿紧了唇,盯着路轻浅,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问出了那个他已经问了好几遍的问题,“是你怂恿她离婚的是不是?”
    要不是这个女人和安言待久了,并且她已经离婚了,安言应该不会这么干脆的。
    路轻浅这些日子受制于郁衶堔,终于在今天逮住了机会来见他,而这段期间,她也磨着郁衶堔将安言跟他之间的消息打听的七七八八。
    落日的余晖落在别墅外围的铁艺雕花围栏,积雪白的反光,路轻浅稍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他,半晌,啧啧有声,“萧景,你真可悲,可能对于婚姻,我比她有决心,所以磨了这么久。但是很明显她比我干脆有手段效率又高啊,说走就走了——”
    顿了顿,路轻浅轻轻地笑,“我觉得她就是一辈子在外面流浪都比跟你在一起好。”
    男人盯着她那从宽大的毛衣领口里露出来的纤长脖颈,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住,压抑着那莫名汹涌的情绪,嗓音像是从牙齿缝隙间冒出来的一样,“是么。”
    “郁衶堔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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