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生意,倒是有些想不通。
    “我听秦淮说,萧景本来必定要拿下这个项目的,你为什么要帮秦家给萧景添堵呢?”
    女人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幽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在倾城会所为她出头那个冲动却更有活力的模样了,语气也异常的轻淡,但那总是能让人从那轻描淡写中听出延绵不绝的恨意。
    安言说,“既然是他必定要拿下的项目,那我肯定不能让他得逞啊,再说,我的前夫都是为了自己的未婚妻,我看着不高兴,自然就不想给他了。”
    所以跟秦家无关,就算今晚萧景面对的是任何人,她安言都不会让萧景好过的。
    可惜——白乔目光微闪,“是不是不好过只有他自己知道,恐怕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不管他怎么想,如今我只需要在意我自己的感受就够了,卑微了那么年,现在想想,我当时怎么不给自己几巴掌。”
    “……应该是打不醒的。”
    安言扯过披肩,盖在自己脸上,嗓音闷闷地从里面传来,“那时候是因为没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