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一看就已经属于旧伤了,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萧景每每想到,心里都在痛,曾经多么骄傲爱美的一个人啊,是有多么绝望之后才能有这般沉静淡然。
    但他知道,他未曾涉及的那三年,大概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安言侧头盯着窗外,似乎是觉得太闷了,将车窗摇下,没回答他的话。
    男人俯身过去,伸手臂想将她打开的车窗关上,安言却在他刚刚靠近的瞬间浑身一颤,整个人紧紧贴着车门,双手将他猛地推开,整个人像炸毛了一样,“你要做什么?”
    萧景抿了抿唇,低声说,“夜晚太冷,你穿的太薄,不要吹风。”
    安言紧蹙的眉没有松开,冷冷地看着他,“我不冷,要关窗你说一声就够了,没有必要这样,你今晚搞砸了秦淮和温北堂的场子,还从温北堂手中抢女人,你完了。”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格外轻巧,仿佛开玩笑一般。
    气氛死寂一样,半晌,萧景才开口,“我完了,但比起心里的不舒服,我宁愿完了。”
    况且是不是完了,谁又能说的准呢?
    安言勾唇,车窗还是没有被关上,冷风带起她飞扬的长发,下巴尤其的尖细,面庞雪白,“秦淮说你疯了,看来你如今真的疯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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