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中不是么?”
    路轻绝也不拆穿他,不动声色地笑,“嗯,只是我这都十来天了,快好了,难为你了。”
    语罢,路轻绝看了一眼安言,“安言,帮我替萧总到杯水,”
    安言还没行动,萧景眸色暗了暗,面上那层伪装也淡了很多,在她起身之前,萧景两步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看了一眼她左脚踝的位置,嗓音崩的紧,“安言,跟我回去。”
    不大的空间里,很静,路轻绝挑眉看着病床前的两人,没有说话。
    安言反应了两秒才回神,条件反射地将他的手拿开,掐着手指,站起身看着他那张脸冷笑,“我没听错吧?我们不过见了两面,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跟理由对我讲这句话的?还是萧总您贵人多忘事,将你对待下属那套用在我这个陌生人身上了。”
    男人脸色有些疲惫,但那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却相反,被她扔开的手指微微颤动,萧景仿佛没有意识到路轻绝的存在一般,漆黑的眼眸徒然覆盖上一层落寞。
    他说,“以前你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我们的关系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们只见过两面?”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那劲头连路轻绝看着都皱起了眉头。
    安言攥紧手指,指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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