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没说话,可眼神里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他们膝下无子女,只有宋子初一个亲人,几乎没有任何独自生活的能力,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个人还有心脏病。
易扬沉默,没说话。
要想宋子初不能肆无忌惮,自然要抓着她稍微在一起的东西,虽然如今安言觉得,就算现在这种情况,宋子初都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但是她经历了那么痛苦的事情,宋子初却好好地活着,想想都有些不平衡呢。
易扬看着安言,心里其实挺激动的,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自然也有挺多问题要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易扬,你要说什么就说,我们还是朋友不是?”
但他很耿直地回答,“大小姐,我们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那我们早就接触了雇佣关系,难道我们现在是陌生人?”她有气又笑地反问。
易扬看了她一眼,脸色绷着,好半晌才说,“那是……有点熟悉的陌生人?”
安言在回温城的那天晚上给他打的电话,接通后她的一句话不是问好,带着一些遗憾,她说,“啊,易扬,这么多年了,你还真的没有换电话号码?”
久违的熟悉的声音,让他有瞬间的恍惚,头一次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