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萧先生现在还昏迷着,进手术室了呢,自然不是他吩咐的,“太太,萧先生病重,刚才一直在叫您的名字呢,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前面司机问安言去哪儿,她报了自己所住的酒店才慢慢回答茯苓的话,咀嚼着那个记忆中离那男人极远的字眼,“病重?”
    顿了顿,安言左手捏着眉心,冷嘲,“他教你这样的?病重,你们还能编出更拙劣的理由么?”
    “太太,我没有说谎,萧先生现在还是手术室呢,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叫的都是您的名字呢,您能不能……”
    没有任何犹豫,连让茯苓将话讲完的机会都没有给,安言直接冷淡地拒绝,“不能。”
    茯苓抿唇,她还没跟她打过交道,但是老早之前就知道这位大神在萧先生心中的重要性,几乎是超越了一切的存在,脑子白了白,继续说,“太太,萧先生真的……”
    这时候,安言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了,嗓音严厉不悦,“不要这样叫我,我姓安,你要么叫我安言,要么叫我安小姐,不要老是太太、太太地叫我,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没觉得尴尬么?”
    毕竟萧景现在还有个活生生又娇滴滴的未婚妻呢,而他给了那个未婚妻什么东西,几乎全温城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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