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看着立马就把她甩了的安言,有些不满,“那我呢?”
“秦淮还在呢。”
她挽着路轻绝的手走进去,里面的人终于因为来的人多了点,被人分开了,秦淮看到终于熄火了,撑着一只沙发靠背站着,立马摸出烟点上,目光在路轻绝跟安言的脸上转来转去,微微喘着气说,“再不来,可能真的要出人命了,”顿了顿,他说,“我可能要被累死。”
拉一个理智全无的男人跟一个疯子,秦淮觉得,出人命的可能不是萧景跟叶疏中间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他自己。
路轻绝看了他们两眼,也没多说什么,只冲自己的人道,“都带走吧,我看两位都想去警局喝喝茶了,真是难为你们了,大晚上的朝局子里跑,警局还要招待你们。”
路轻绝是本来就没在警局,身上穿的也是便服,是临时接到秦淮的电话叫了人过来的。
萧景一直阖着眸垂着头,叶疏好点儿,听到路轻绝的声音还抬头了,将扯着自己的人挣开,伸出拇指将自己嘴角的血迹抹掉,盯着叶疏——
“路警官还真是——”闲字还没说出来,他就蓦地顿住了,目光瞬间移到站在路轻绝身边的女人脸上,然后,彻底怔住。
他想过无数个再次重逢的场景,唯独不包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