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过,安言只来得及顾忌他用力的手指,没有想其它的,当即就说,“萧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难道要将我掠走?”
男人顿住身体,闭了闭眼,“掠走?”
慢慢咀嚼着这个字眼,萧景猛然转身,眸子弥漫着浓厚的嘲弄,“你离开那天没给我任何电话,就算前一天你来了电话,你丝毫没有将宋子初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我,甚至在诱导我,诱导我就是你害死了宋子初!”
一时之间,很多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包括乔洛,茯苓更是一头雾水。
叶疏咬着牙,视线落到安言的脚踝,眸色深了些。
听到他阴阳怪气,类似责怪的声音,安言不禁冷笑出声,“你自己当时跟魔障了一样,宋子初那么重要,你因为她都能差点掐死我,做都做过了,难道因为她死或者是没死就能够什么改变么?”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安言索性放松了,再度冷笑,“萧景,论虚伪,没人比得过你!”
从她哥死那刻开始,安言就想着,除非死亡,不然他们这段关系永远也解不开,她恨也会恨他一辈子。
她跛着脚,再度回到路轻绝身边,这次,谁都没有出来阻止他们,安言冷漠地看着电梯门在自己眼前合上。
下了楼,安言闷闷地跟在路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