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的。
男人手指按住她的手臂,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只是倏然,她的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
一颗一颗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人也在颤抖。
萧景原本怒火中烧的胸膛瞬间弥漫了其它的情绪,心疼和痛楚,他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哑着嗓子问,“哭什么,哪里不舒服?”
安言只是低着头,什么话都没说,将眼睛闭上了。
看着她半天,她只是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也不想刚才一样,像是突然之间就变了性情,除了默默流泪就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给她系上安全带,绕到驾驶位,又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男人才发动车子离开。
安言睡着了,在车子驶出去十分钟,男人在等红绿灯的间隙转头看她时,她的头已经歪到了窗户那边,眼睛闭着,每周紧皱,呼吸很轻。
他将车速放慢,到达萧山别墅时,太阳刚刚下山,落日的余晖给别墅的铁艺雕花围栏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辉,有些朦胧。
整个寂静的别墅区活脱脱像是世外桃源,金黄的银杏落叶铺了一地,长长的街道两边是笔直而高耸的银杏树,黑色添越停在铁艺大门前。
直到门卫将门打开,萧景才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将车子开了进去,一条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