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体力和精力,现在真个人显得有种病态般的虚弱。
萧景等她安静的空隙,胸腔却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个洞,有冷风不停地从某个地方窜进来,将他冻的体无完肤。
其实他知道,将她从车子里抱出来那刻就已经知道了,萧山别墅是安言的噩梦,人只有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面对自己害怕的,恐惧的事物会做出真实的反应。
想到这里,萧景压着眉心,紧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恐惧分一点出来给自己。
可是如果现在都不让她克服症结,以后应该怎么办呢?
他这辈子已经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上穷黄泉下至碧落,他也不可能放开她。
安言累了,是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最后没了意识。
茯苓赶过来时,手指按了门铃,等了两分钟才有人来给她开门,以为是萧先生请的佣人来了,没想到是他自己。
最令她震惊的是,面前高大俊美的萧先生竟然带着围裙,面色清冷地站在她面前,见到她瞪大的眼睛,他没什么表情,冷声说,“进来。”
茯苓提着手中的袋子进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几个精致的纸袋子给提进去放到沙发上,这才恭敬地站在萧景面前,憋着笑慢慢说道,“萧先生,您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