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忍了又忍,抑制住了那股想扇他巴掌的冲动。
    末了,指着一边的道路说,“你现在给我滚,面对我哥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跟你讲话。”
    男人不动,只是深深地望着她,脑中想起了昨晚那场梦,梦是有颜色的。
    昨晚纠缠的每场梦魇背景都是红色,像火焰一样的颜色,甚至带着灼人的痛。
    乔洛跟他说安言前往西山公墓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输了,他迫切需要看见她来让自己下定决心,就算什么反应都不给也好,只要他能看到她。
    那一千多个见不到她的日子,萧景觉得至少稍微想起来一点点,心脏那处就会狠狠抽痛。
    她怎么对他不要紧啊,可是他必须让自己身边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牵挂的,不让他要怎么让她回来?
    安言气得浑身发抖,长发凌乱地在空中飞舞,下一刻,她没有料到他会当着父亲和哥哥的面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男人只是看着她,眼中的情绪讳莫如深,长臂一伸就将她捞到自己怀中,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单手扣住她的后脑手将唇盖了上去。
    应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像广阔又贫瘠的荒原突然长出了绿草,像炽热的隔壁突然变成绿洲,萧景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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