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下意识抖了一下,脚步往后退,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走了过来,她以为他愤怒得要将她也给撕碎,但是他错开了她,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直接提起那个半人高的巨大青花瓷花瓶摆设。
——“嘭!”
“啊——”安言还是不可控制地惊叫出声,眼睁睁看着那个价值不菲的花瓶在自己眼前报废,很多碎片溅到她的脚边,幸好她今天穿的是长衣长裤,外面还套着长及脚踝的大衣,要不然非要受伤不可。
她抬头望着他,整个人有些哆嗦,“你他妈真的疯了是不是?!你要败光自己的家产你等我走了你再砸不行?那时候你就是将这座房子烧个干净都不会有人说你什么!”
安言揪着自己的大衣袖口,脸色发白,睫毛不停颤动。
他突然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的同时阴冷地说,“又不是没有烧过,已经毁了一座也不是不可能毁第二座,只是——”
只是什么他没说,安言没来得及问,人就已经被她扯到落地窗前,而后侧首看着一脸惊恐的她。
萧景握着她手腕的手改为和她食指紧扣,并且不准她挣脱。
挣扎间,女人被他的动作弄得轻轻抽了一口气,他意识到什么不对,粗粝的指尖触碰到什么更加粗糙的与周围的皮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