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拭自己的手指,从手心到手背,仔仔细细地擦着,一边恍惚地回答茯苓的话,“想啊,我做梦都想。”
“……可是萧先生,很爱你呢。”
周围挺安静的,方才走来走去的人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她跟茯苓两个人还在手术室门外。
听到茯苓这么说,安言扯唇笑了笑,“茯苓你知道什么是爱么?”停顿了下,安言转头用波澜不惊的眼神看着茯苓,“你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欣赏安言的脸,茯苓的心脏跳了跳,吞了吞口水,视线往下,看着安言细长的手指,“快两年了。”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按年份来算是三年,按照天数是两年。”
“那你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么?”
茯苓慢慢回忆着她跟着萧先生这两年时间来,在她的印象中,萧先生应该是一个一丝不苟,做事情杀伐果敢的人,只要是自己看中的,基本上没有失误的。
见茯苓久久没有说话,安言轻声笑了笑,“说不上来是不是?”
茯苓摇头,“不是,萧先生身上的气质太多了,我一下子说不完。”
“是吗?”听到她这么说,安言也没什么反应,毕竟两三年的时间,要改变一个人也容易。
就拿从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