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电梯,手机再度震动,安言拿出来,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他死了吗?要打电话催我。”
那端说不知道说了什么,安言眼角闪过冷漠,继而道,“大晚上的,他要去死就去死,你们都被拦着,要我来收尸可以。”
语罢,她直接将电话关机了。
她的车子落在萧山别墅了,站在门口等了大概快二十分钟才等到出租车,达到医院已经是三四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安言已经换了衣服,但是身上还是穿的大衣,平底鞋牛仔裤,大卷的长发披在身后,目光很清冷。
在病房门口站定,手指刚刚放到门把手上,还未用力,病房门从里面被人豁然打开——
同时还响起了女人的惊叫声。
一个是,“萧景……”
另外的是茯苓,“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