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明天早上再过来。”
然而那男人就是固执地看着安言,理都没有理会一下那说话的小护士。
安言叫住已经转身的医生,甩开了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头捏着她衣袖的手指,拧眉道,“什么叫现在还不知道这后遗症严不严重?大半夜地把人叫过来,你先把话说清楚了。”
医生转身,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状似惊讶地望着她,“你是怎么当人太太的?哪有自己的先生在医院里躺着,自己还回家睡觉的?”
众人都沉默着,茯苓从头到尾低着的头到现在都没有抬起来过。
魏轻岚一直紧紧盯着安言,偶尔目光从萧景脸上扫过,手心里的软肉被她掐的很痛但不自知。
恰在这时,安言还未开口,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一脸委屈、眼神幽怨地剜了安言一脸,用不属于他的语气冲她抱怨,“你是怎么当人太太的。”
茯苓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乔洛站在一旁瞪了她两眼。
安言攥着手指,闭上眼睛胸口微微起伏,耳边是医生半嘱咐半责怪的嗓音,“晚上他醒来的时候你不在吗?他脑袋被尖锐的重物伤到了,有些神志不清,这会儿情况还算稳定,就是记忆有些紊乱,人没什么大问题,今晚先这样,明天再好好观察一下。”
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