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气中都是湿湿的白气。
    安言是做噩梦醒的,在梦里,她感觉到有人要掐死她,挣扎了半天也没用,那股紧窒感反而挥之不去,紧紧围绕着她。
    直到她猛然睁开眼睛,眸子深处迷茫骤现,怔怔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睫毛微颤。
    还是觉得难受,安言闭上眼睛,难受地将脸皱成了一团。
    鼻息间漂浮着淡淡不知名的药水和消毒水的味道,不算浓烈,甚至混合起来还有些好闻。
    反应过来的安言猛地睁开眼睛,才回神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而此刻,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狠狠地捁着她,安言几乎连翻身都很困难。
    放在被子下面的手指动了动,皱紧了眉,也不管他现在是什么状态,直接将他的手臂拿开了。
    身旁属于男人的气息也格外的浓烈,安言几百年没有这样过,就现在这个状态,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当她正准备要起身的时候,本来那只已经被她拿开了的手臂立马又缠回了她的腰上……
    安言转头望去,男人的气息平稳,一张俊脸就算是在沉睡中也能看的出来极其的克制跟漠然,而睡姿是跟几年前没什么变化的刻板。
    她扯唇冷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失忆呢?
    昨天晚上真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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