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只会比秦淮更加冷漠。
    他盯着秦淮,一字一顿地道,“大早上的,秦总您是专程来看我的?”
    秦淮看了一眼他额头上包裹的纱布,淡淡地笑了,“我可不像你……”他看了一眼安言,“不像你太太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有伤在身,加上你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像是那种会来探你伤的人?”
    乔洛已经默默退了出去。
    此刻,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相互瞧着对方,一个脸上是玩味的笑,另外一个表情肃穆。
    下一刻,秦淮将目光放到安言身上,语气十分不善,“萧太太,你难道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的么?”
    此刻,她大概能够猜到秦淮是为什么而来了,她也没什么反应,那温静沉默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秦淮,语气也很平淡,“你觉得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你没什么好说的么?很好,那我们说说跟你一起同住的那个住客好了。”
    安言冷笑,还是没什么反应,大清早的,他都能找到医院里来,也真是难为他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男人,咳了咳,对秦淮道,“在人家的病房里闹,秦淮,你上流社会贵公子的礼仪呢?有什么事不能先忍着?”
    紧接着,安言撩唇浅笑,状似在回忆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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