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
女人站着没动,静静地盯着他,抿紧了唇,也不说话,那目光里隐含着什么情绪萧景也看不太清楚。
不知道过了一分钟还是两分钟,男人眼皮闪过淡淡的疲惫,嗓音带着很轻的嘲弄跟叹息,“我没那么博爱,处理了你的事情还要顺带将她给带出来,加上,她本来就应该为了自己的过错负责任,很公平。”
手中的塑料矿泉水瓶被她的手指捏的发出响声,她看着他冷笑,“什么叫做她本来就应该为了自己的过错负责任?白乔有什么错?”
只是在酒吧喝酒,被人盯上了,然后被野男人调戏,这是她的错么?
她只是为了防卫,难道这也是错?
萧景盯着她脸上浮现的清冷气息,心凉了凉,他昨天晚上受伤昏倒都没见她这么着急,反倒是一个跟她关系不是特别好的女人让她如此挂念。
他直白地将白乔有什么错指了出来,“她将人伤成那个样子,你怎么能指望她能全身而退?不在里面待个几天,你觉得说的过去?”
说完,没等安言开口,萧景直接就想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车上带,但是没想到她能使劲儿地挣,一点道理都不讲。
安言盯着他的脸,面上再度浮现极其浓厚的讥讽,“但是你不一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