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住,木讷地看着窗外的天,还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于是只能摸出自己的手机定位,将地址报给了茯苓,茯苓记下之后还是说,“安小姐,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您打救护车吧。”
然后那头挂断了电话。
深深地无力从安言身体深处涌出,她整个人都是木的,慢慢沙发上,盯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
坐了几分钟,她还是折回了卧室,冷冷地看着还躺在床上的人,这次他的姿势跟刚才仰躺着明显有些不一样了,修长的手指搭在额头的位置,手指之下的俊美狠狠纠结在一起,唇有些干,还微微发白。
安言看着他,脑海中浮现“活该”两个字,到底是谁活该?
狠狠掐了自己的手心一下,她折身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里面有他为数不多的衣服,安言随便取了一件深色的衬衣和偏家居的裤子出来,又回到床边。
将衣服扔在床尾,安言将男人搭在额头上的手指拿开,抿着唇,又拍了拍他的脸颊,“萧景……萧景,你能不能吱个声?”
可惜他没有任何反应。
但那欺负的胸膛和身上滚烫的热度彰显着他此刻的状态,应该是很难受的。
安言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低头伸手从上而下地解着他的衬衣纽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