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毕竟这种人在这种时候嘴里都像是吃了屎一样臭。
李文牙齿都在颤,却又看的出来他身上应该有哪里不舒服,所以脸色很难看,“你……你到底是……怎么进来……”
安言懒得再跟他废话,既然从他这里走不通,那就只能走走别的路了。
于是,她朝他那张丑陋的脸伸手过去,一边说,“您可省省力气吧,别说话了,我怕——”
“怕”字的音刚刚出来,安言那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另外一边没有受伤,也没有包纱布的脸上,残忍又诡异地笑,“要是你口中的这个婊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保证你也活不到多久!”
“啊——”嘶哑的叫声响起,安言慢条斯理地拿出湿纸巾慢慢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笑着看着他痛苦的脸色,轻描淡写地道,“还想让我当你的情妇是不是?只怕你到时候有命拥有没命享受!”
李文另外一只手,费力地按到了铃,安言目光一凝,轻轻一笑,“那么,告辞。”
说完,安言将擦过自己手指的纸巾,笔直地没有任何犹豫地扔在了他身上,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李文昏过去之前,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女人微微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势,气得额头上的纱布慢慢地浸出红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