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一点那天的痕迹了。
    安言跟着萧景走进去,直接走到沙发那边,男人将药扔在矮几上,坐在沙发里,才抬眸仰望着她,“来给我换药。”
    女人抿紧了唇,犹豫着。
    看和这张沙发,女人脑海中闪过某些有点点颜色的画面,修剪的整齐的手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等了半天,她才走过去。
    拆纱布和换药的动作略显的笨拙,但是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一直闭着眼睛,只是偶尔在清凉的药轻轻擦过自己的伤口时——
    萧景会在心里想,为什么突然间她就变得这么乖了。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药味儿,不算浓烈,
    等到她将最后的胶带贴好,女人的鼻头已经冒出了薄汗,额头也有一点点,长久地保持着佝偻的姿势让她起身的时候身形差点没稳住。
    萧景恰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手指稳稳地扶住她的腰身,黑洞洞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安言拂开他的手,侧身退了一步,“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