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掐着手指在心里默了默,对易扬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弄一张邀请函?”
易扬迟疑了了一下,看着她,“其实……那天萧总也是要去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让萧总带着您去……这是目前最简单也最安全的方法。”
她懂易扬的意思,有萧景在还能顺便保护她一下,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不想当众和那男人一起出现,但眼下,除了这个方法还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什么办法了。
安言握着面前精致的白瓷咖啡杯,眼中闪过冷厉的光,像是开玩笑一般道,“干脆找人撞死她算了,省的我要这样费尽心力。”
易扬,“……”
说完,她又状似很苦恼地用小勺子绞着面前的咖啡,自言自语般地道,“一下子就死了那岂不是便宜她了么?”
末了,安言将勺子放到一边,抬眸看着易扬,“那邀请函你不用操心了,”说罢,安言拿过一旁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易扬面前。
易扬看着她放到自己面前的东西,眸子暗了暗,看着她。
安言指着那个鼓鼓的黄皮纸质信封,“易扬,你如今不是我的保镖了,也没人付你工资,我回来之后你帮我做了那么事情,这钱你收下。”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