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哽咽地道,“白乔,你在哪儿?”
    如果说如今无家可归的,白乔算一个。
    那头很安静,静默了良久,才慢吞吞地说,“我在朋友这儿。”
    朋友?
    她哪里有什么朋友。
    安言想到今天下午秦淮说的些话,秦淮是真的愤怒,她看的出来,那些话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总结起来就是白乔那天晚上从世纪酒店离开之后,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子,而且,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将她从看守所救出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