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深邃,眸子染了墨般的黑。
听到她这话,他讥讽地一笑,“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有问题?”
“既然我扔了,那么就不是我的东西了。”
“你还记得你扔了,为什么要扔?”
这会该轮到安言笑了,她低头看着这简单却考究的银色戒圈,嘲弄一笑,“萧景,是不是经过了三年,你就可以忘记曾经你加诸在我身上的重重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我不会忘记安喜是怎么死的,不会忘记我哥是怎么死的,更加不会忘记几乎全无欢乐的三年婚姻。”
男人下意识地就接住了她的话,桑营之间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笑意,“那么你最好也不要忘记我。”
“安言,我想你还是不明白,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么?你可以去办你的事,我不会干涉,但是你不要想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跟结果之后你还能够摆脱我,我们之间,将来某一天,要是你……”
说道最后,男人骤然收住声音,没再说话。
安言顿了顿,嗓音无端有些沙哑,“那你说我心里在想什么?我要做什么?”
萧景单手打着方向盘,目光跟随着前方的车流,淡淡地道,“不过是用法律的武器对付该对对付的人。”
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