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还是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安言,嗯,穿的挺厚,还戴了围巾,身上也是长大衣,看起来裹的很厚,茯苓便没有说其他什么了。
安言看着男人身后将毯子接过来,搭在腿上,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他侧首,视线刚好对上她的。
她不紧不慢地移开目光,低声说了句,“矫情。”
坐在前座的茯苓听到了这两个字,微微回头,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萧景伸手,强行将她的手指放在自己掌心中,并且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安言扯了两下,知道结果什么,就懒得挣扎了。
掌心之中的手指很柔软,男人闭着眼睛,什么话都没说。
安言想起什么,手指掐了下他的掌心,萧景打开眼皮,侧头低看着她,“怎么?”
“秦淮说,救白乔出来的是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他靠着椅背,半阖眸子,“不知道。”
“……那你去查一下?”
萧景捏着她的手指,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就算知道她现在所有对他的好态度不过是为了利用,就算这样,他也跟上了瘾一样,“我不做亏本生意,不查。”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我早跟你说过,出来了不代表不会进去,被打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