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人总是趋利避害,要朝安全的地方靠拢,而很明显,郁衶堔就是季惜如认为最安全的存在。
但是女人的手指还没有碰到郁衶堔的手臂,就被他甩开手指,季惜如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看着郁衶堔,张了张口,“祌堔,你怎么了?”
郁衶堔一张脸竟是比萧景还要森冷,低头看着季惜如有些可怖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萧景想要直接将安言打横抱起,但是安言摇了摇头,而是咬着牙,慢慢抓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直到吻住身体,她冷冷地看着那两人,
隔了几米的距离,季惜如咬着牙,眼中一片晶莹,“我……我什么也没……”
“啪——”空气中响起了响亮的巴掌声,站在远处的茯苓跟郁衶堔的秘书身体同时颤了颤,被吓到了。
季惜如一张脸已经肿的不能再肿了,眼泪立马夺眶而出,她嘶哑地控诉,“祌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打我?”
郁衶堔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复又地待在萧景怀中的安言道,“你也不要追究了。”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理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安言勾了勾唇,看着郁衶堔的背影,冷嗤,“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