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再度将她搂在怀中,男人的胸膛滚烫,一靠近,安言像是找到了热源一样,往他身上贴,手指也慢慢抬起抱着他的肩——
他低头吻着她,不敢将她的身子抵在墙壁上,只能用手撑着她,疯狂地啃咬着她,从脖子到精致的锁骨……
安言像溺水的浮木,神经胀痛,她狠狠抓着他的手臂,仿佛精神陷入错乱,惊恐地冲他道,“萧景啊,我梦见安喜和我哥都死了,安喜死的很惨,我哥也是,”
说到这里,她倏然之间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眼中充满惊恐,“萧景啊,我还梦见我们离婚了,我梦见你要掐死我……”
男人停止亲吻她的锁骨,抱着她冰冷滑腻的身子,将头埋在她脖颈处,有难以抑制住的呜咽声从他口中溢出……
而后像是困兽一样在嘶吼,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今晚睡前都好好的,她不让他碰,接受不了,他也将就她,没碰,甚至身体都没有挨着她的。
但是突然之间,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一刻,萧景竟然生出了一种干脆一起去死的想法……
安言贴着他的身子,瞳孔有些涣散,眼中无悲无喜,极致的寒冷过后身体开始发热,脖子处传来痒痒的感觉,还有温热的液体落在那个地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