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
倒是安言,本来就生病了,这么一场耗费体力的亲吻下来,她脸色微红,张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口腔中弥漫着慢慢的血腥味,似乎是不确定那是什么味道,她不自知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这个无意识的舔唇动作,几乎是瞬间让男人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了,某些情绪快要抑制不住地破体而出,男人呼吸有些粗重,目光中的她异常迷人。
她很无意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触及到他唇上的血迹还是慢慢皱起了眉头,刚想说抱歉,结果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她人已经被他抱到了沙发上。
眼前一花,安言再度抬头,人已经靠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心里反而安定了,淡淡地冷嘲声响起,“榎璟姐就在外面,你是要当着她的面上演一场活春宫吗?”
他似乎有些难受,慢慢蹲下身子,视线与她齐平,萧景抬手将她唇上沾染了他的血给擦掉啊,低笑了声,“那我们去楼上?”
安言顿时有些怒了,冷冷看着他,“我现在没有性致,我只想出去。”
萧景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唇勾了勾,额头上隐隐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目光跟情绪都是可以看得见的隐忍,“安言,可你刚才跟我接吻的时候,挺有性致的样子。”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