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不舒服也先忍着,我带你去看看它。”
安言倏然甩开他的手指,整个人有些冷漠,看着曾经架着秋千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花圃,冷淡地说道,“我不跟杀死它的刽子手一起去看它。”
可是她的拒绝跟抗拒很明显没有任何的用处,直到站在这颗树下,安言心里又牵扯出丝丝缕缕的痛处,但她只是静默地站着。
耳边响起男人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嗓音,“安言,三年前,你离开我一个月,三十天,七百二十个小时,四万三千两百分钟。那天,我拿着铲子将它的尸体刨了出来——”
他的声音平静的不能更加平静,可是安言却攥紧了手指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从他毫无波澜的眼中看到许多的残暴因子。
女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情绪很是压抑,隐隐到了临界点。
萧景侧头温淡地望着她,嘴边还挂着笑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接下来的话,“叶疏说你走的那天应该下着大雪,那是温城的第一场雪,因为那天你独独给他打了电话,”
“你跟他告别……”顿了顿,男人菲薄料峭的唇当着她的面缓缓勾起,垂在身侧手指慢慢深处来握住她的,笑了一声,“从那天起,温城的大雪几乎没有停过,那年的雪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