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安言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错觉,就是这辈子他们好像真的要不死不休地纠缠一辈子。
    但不可能的,她有他的把柄在身上,如果届时,他要将她留下,那么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况且,她不是一个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茯苓一直待在别墅里,她现在充当起了钟点工的工作,见到两人进来都有些奇怪,氛围不太对。
    但是两人理都没理她一下,萧景直接牵着安言的手上了楼。
    卧室里。
    安言正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跟围巾帽子全部取下来,萧景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放在一边,仿佛刚才在楼下的他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转眼间,他的所有情绪已经全部都收了起来,在也让人寻不到丝丝气息。
    可是她心里却生出了很多恐惧,不知名的恐惧,她终于觉得萧景这男人很危险,或许,他比她狠。
    此刻,安言不想跟他对话,借口说自己累了,他今天应该还要办公,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无瑕顾及到她,而她必须要回自己的公寓。
    但男人在转身离开时对着她的背影轻轻说道,“三天后,白乔的官司正式开庭。”
    安言的脑袋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下,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询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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